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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有人给周重带来一个谈不上好坏的消息，那人说蒋昱检查出脑肿瘤，现在在某家医院接受治疗。
“哦，那祝他早日恢复健康。”
周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，接下来的时间里专心调酒偶尔调情，看起来像是对蒋昱生病的事漠不关心，但在下班以后，他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蒋昱所在的医院。
医院是阴阳极不分明的混沌之处，周重也受到不小的影响，探查好半天才找到蒋昱的具体位置，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套间，里面只有蒋昱一个人的气息。
周重犹豫了一会，最终还是决定上去看看，他准确瞬移到了病房中央，却发现那里的情况和探查出来的完全不一样。
病房里灯火通明，蒋昱半躺在病床上，周围围了一圈男女老少，现在都瞪着眼睛看向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。
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捂着嘴做出惊恐的表情，还没来得及大叫，就被周重定住了。
整个房间里除了周重，就只剩下蒋昱还能活动。
“你……”蒋昱以为自己还算平静，但是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害怕得发不出声音，他清了清嗓子，颤抖着问：“你是怎么进来的？”
“就这么进来的。”周重无所谓地说，在蒋昱的目光中瞬移到他身边，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。
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，蒋昱看起来瘦了许多。
“你是妖怪吗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？”
是什么东西？这个问题难住了周重。
他曾经是修仙的人类，也曾经彻彻底底变成失去理智的魔物，后来他修成大道肉身成圣，但是那时候仙界与人界的通道早已断开，他实在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东西。
“我爷爷他们没事吧？”见周重没有要回答的意思，蒋昱问起了另外一个他很在意的问题。
“没事，只是把它们定住了，等下就解开。”
他既然这么说，蒋昱就不做无谓的反抗了，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手上，双手交迭安静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。
“你不怕我吗？”周重连着椅子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移开，坐在病床边，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怕呀，”蒋昱伸出右手来，“我的手还在抖。”
周重最近在做爱上花的时间很多，十分自然地把蒋昱的行为当成了一种挑逗，牵过他的手摩挲了两下，笑着问，“好冰，也是吓的吗？”
蒋昱面无表情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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